不知不觉,燕南天几人已经清闲了数月有余。那日树林大战之后,燕南天便一病不起。开始他还以为是剧烈打斗造成的脱力,谁知非但修养不好反而病况愈演愈烈,一身的修为飞快流逝,两三天之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虽然邀月输入的功力并没有损失,但是没有了自己的修为,这些力量一点点也调用不出来。一代大侠转眼间就成了废人。这可急坏了寇仲徐子陵,救命恩人为自己受此重伤,真是万死难辞其咎。但是以他俩长生诀初期的修为,给燕南天输入内力调息无不是石沉大海,还差点搭进去自己的小命。双龙心急如焚,可是救命女神花月奴却又偏偏这几天不知所踪,房间里只有她清雅的体香流连不散。两人一筹莫展之时,青城派掌门余沧海却突然又带领帮众把客栈围了个水泄不通。原来自从他与江別鹤串通给燕南天下毒开始,燕的行踪都在他们的监视之下。这几日江別鹤父子不辞而别,余沧海万般打听,才知道这父子俩趁乱去抢夺峨眉派镇派之宝倚天剑去了。上文已表,师妃暄天魔功大成,建立的天魔圣域把西方大大小小的帮派逐一吞并,有价值保留的门派就由师妃暄钦点圣使前往,名曰“辅佐”,实则把这些门派变作傀儡;没有价值的,只能尸堆成山、血流成河。峨眉派乃名门大派,而且所处峨眉山灵气充盈,自然是要变作傀儡的。然而峨眉掌门灭绝竟然拒绝接受天魔圣域派出的圣使,并集合金毛狮王等一干侠客拦截圣使,结果只有灭绝一人从圣使脚下逃出半条命来,急匆匆丧家犬一般举派逃离峨眉山。灭绝的倚天剑江湖闻名,此番峨眉混乱,江別鹤父子焉能有利不图,早已奔赴峨眉多时。余沧海反应慢了半拍,后悔不迭,这几日听闻燕南天大病,便垂涎他的绝世神功,决定抢不到峨眉的肥肉,就从燕南天身上揩油。论起单打独斗来,余沧海并非寇徐二人对手,可是如今人数差距巨大,燕南天又行动不便,真的动起手来,这三个人凶多吉少。余沧海算准了这点,也不急着攻进客栈,而是先命令自己的人四面八方叫喊“交出燕南天,饶你们不死!”“放弃抵抗,快快束手就擒!”听到四面八方的喊声,双龙暗骂晦气,被围了个水泄不通,这下计划的逃跑计划泡汤了。还没想出新的对策,余沧海竟然在楼下放起烟来,呛得楼上三人呼吸不得,眼睛火辣辣完全睁不开。燕南天自忖此次凶多吉少,急忙吩咐双龙:“他们这些人留不住你们,你俩快快脱逃……咳咳……不要管我。”徐子陵自是不同意:“燕大侠救得我们性命,今日我们就是死也要保的大侠周全!”“我已是废人一个……咳咳……被他们捉去又如何!这,这是我神剑诀剑谱,你们带上快走!”这俩人你侬我侬依依不舍,好一番推让,寇仲实在看不下去,将他俩打断:“花姐姐救下我们,肯定不会就这样丢下我们不管。她想必是有要事缠身,咱们只要坚持到她回来,自然平安无事。”“可是再过一时半刻咱们就被呛死了,不能这么干等着,咱们冲下去拼了!”“老徐,你这命是有多不值钱,时刻惦记着牺牲……燕大侠,花姐姐走之前可曾给你说过什么话吗?”“没说什么……咳咳……似乎就说治病要对症下药……咯咯……还有说什么身体不适要多呼吸新鲜空气,如果哪天空气不好,就……就点上这个香炉。”说着,燕南天指着桌上一个巴掌大的精美小香炉。寇仲大喜过望:“花姐姐还真料到了!现在不就是空气不好么!”说着三下五除二点燃了香炉,瞬时间那熟悉的清雅香味弥漫开来,把房中的浓烟推了出去,三个人都如沐清泉,心旷神怡。就连楼下的余沧海不多时都闻到了香味,看到刚才房间中还弥漫的浓烟突然间荡然无存,恼羞成怒:“龟儿子,搞什么戏法。都给老子杀上去!”青城派帮众噼里啪啦就冲了上楼。徐子陵站起来就要冲出门外:“寇仲,你带燕大侠先走,不要管我!”却被寇仲一把拉住:“老徐你站住!说你什么好……这香炉味道好熟悉,不是花姐姐房间中的气味吗?老徐帮我一把,咱们三个到花姐姐房间去!”三个人手忙脚乱刚刚钻入花月奴房间,青城派几个轻功高手就追了上来,谁知还没碰到门,就被房间中突然迸发出的力量击飞出去,化成血雾消失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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峨眉山不远处,江別鹤父子匆匆忙忙的赶路祖师郭襄的威名,她身集丐帮桃花岛古墓派神雕侠等诸多门类的绝世武功,想不威震江湖都难。我如果有她的际遇,早就雄霸天下了,又岂会偏安峨眉一隅?”江別鹤愤愤的想,“可惜风水轮流转,清官不到头,就现在峨眉的那点家底,除了灭绝麻烦点,别的弟子简直不值一提。这次好了,灭绝这会估计差不多也死了,那些什么周芷若丁敏君之类的,不如收做填房?”旁边江玉郎也在打着小九九:“早就听说峨眉派姐姐们一个个国色天香,尤其是那个周芷若,更是拈花解语、顾盼生情,与我岂不是郎才女貌?这次爹爹就去拿那什么劳什子倚天剑,我就……嘿嘿……芷若,等着我哦~~”父子俩想入非非搞得口水直流三千尺,加快脚程追赶峨眉弟子,路过一条潺潺小溪,只见一位农家女子正侧身坐在溪边。说是农家女子,是因为她一身葛布粗衣、不施脂粉,扎着两条麻花辫,然而只看侧影就已经国色仙姿。只见她微微颔首,将鬓发整理在耳后,接着美目流转,继续远眺前方,似乎在思考什么;双脚没入溪水中,只看到有两节白嫩的秀腿露出水面。江玉郎哪里见过这等佳人,下巴早就掉在了地上;就是自封阅尽天下美女的江別鹤也愣在当场。要知道江別鹤年轻时候跟著名的采花淫贼云中鹤那可是拜把兄弟,双鹤一起淫人妻女笑呵呵。后来江別鹤下药毒倒云中鹤,又把他交给官府,因为除掉了恶贯满盈的采花淫贼,才被人尊称为江南大侠,所以他还真的是阅尽美女,怎么也没想到这穷乡僻壤,竟然会藏着如此倾国倾城的佳人,这个机会当然不能错过。江別鹤看看身旁正喷鼻血的儿子,骂了声没出息,之后摆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来,上前搭话道:“木欣欣以向荣,泉涓涓而始流,万物得时,怎奈吾生形修。羡慕姑娘这份心远地偏的惬意啊。”农家女子听到他说话似乎有惊讶表情闪过,接着轻轻浅笑,转目望向江別鹤,这眼波流转间颇有仙子气质,又有说不尽的万种风情,看的江別鹤骨头都酥了,几乎瘫在地上。女子清秀的声音响起在耳边:“太公垂钓,夷吾市贾,孔明躬耕,身处江湖而心忧庙堂。先生非我,又怎知我钟情采菊南山之乐呢?”“额……这……”江別鹤本来只是掉几句书袋卖弄一下,哪想到一个农家女子还能把自己顶回来,只好满面羞红的老实询问:“不知姑娘可曾见过一众峨眉弟子从此经过?最近峨眉派危难,我等江湖人士前来相助,责无旁贷。”“江大侠真会说笑。倚天剑向来只臣服女子,大侠来抢,莫非是要用它变成女子不成?”“你,你怎么知道我名字?你是谁?”女子看到江別鹤的警觉,忍不住咯咯轻笑,转回头来继续远眺,嘴上却继续说道:“江南大侠威名谁人不知?屠戮师门,夺人贞操,那毒害金兰兄弟的水平更是一绝啊~”“你怎么……哼,你知道的太多,就别怪江某手下无情……”江別鹤狠话还没说完,就被女子银铃般的笑声打断:“哈哈,真是小看了江大侠,能奴家站着说话这许久,竟然还说得出狠话,让人惊讶啊~奴家就在这里,大侠要杀要剐,尽管来就是了~”说完完全不再理会江別鹤,竟然自顾自用脚玩起水来,只见水中的玉足犹如白皙的荷花花瓣,一荡一荡,时隐时现。江別鹤看着女子天仙下凡般绝美的侧面轮廓,突然意识到自己站在这女子面前似乎确实不应该,还是跪着吧?似乎应该被她踩着才对,胡思乱想之际已然跪在女子面前。江玉郎看父亲突然跪倒,正在诧异,突然耳边想起了女子的声音:“你也过来跪着吧,奴家有两只脚需要服侍呢。”江玉郎毫无反抗的能力,乖乖上前跪倒在女子身边,看她自顾自的低头玩水,一群群小鱼儿争相聚拢在她的脚边,吻她的莲足。女子不说话,江氏父子也不敢出声,江別鹤盘算着如何脱逃,江玉郎则惦记着是不是要潜入水中去清理女子的脚趾缝。良久,女子玩腻了,才将脚抬出水面,灵活的莲足时而绷时而翘,摆出让人眼花缭乱的各种姿势,这只美足,将附近绿树碧水的美景都变成了脚上的点缀。江氏父子武功低微,只知欣赏美足,哪里知道刚才女子摆出的几个脚型其实已经将藏在远处乱石之中的一伙觊觎这里已久的强盗化作了肉泥。眼睛依然盯着自己的玉足,女子悠悠开口道:“江大侠不必费心思量,你们两只蝼蚁的贱命奴家要来也无用。你,就把给燕南天下毒的解药交出来吧。”听到这女神也是有求于自己,江別鹤心里踏实多了:“姑娘,实不相瞒,此毒乃数位用毒大家心血,并无解毒之法。”女子闻言不屑的扑哧一笑,美目向江玉郎瞟了一眼,正在盯着女子美脚流口水的江玉郎心领神会,跳入水中伏在她的脚下。玩弄着脚下的江玉郎,女子时而将他踩在水底揉搓,时而把他的脸吸在脚底高高提离水面,时而脚趾点在他头顶,把他踩在水中咕嘟嘟吹气泡。口中却转而询问江別鹤:“听说江家的寒冰烈火掌,虽不及天魔心法,却也是与万天成无敌神拳齐名的四大魔功之一。怎么江大侠从未使用过?该不会是忘记了吧?”江別鹤一惊,寒冰烈火掌自己已经掩埋许久,本以为早已被江湖淡忘。这门武功阴毒暴虐无比,无外力帮助自己独立修炼十分困难,必须要离群索居,经历寒冰侵蚀烈火炙烤。而江別鹤这些年忙着算计别人,哪里有心思修炼这种武功。十几年前夜明宝珠出土,江別鹤前去抢夺,遭遇同来夺宝的罗玄等人与东瀛第一女忍柳生飘絮。罗玄败得这叫一个彻底,柳生飘絮连忍者服都未着,身穿和服脚踩木屐,轻轻扬起发梢飞起一脚就将罗玄踢入半空,接着又高抬玉腿踩着罗玄狠狠落地,罗玄喷出的血染红了胸口美足的粗糙白袜,柳生飘絮嘻嘻笑着,脚趾颤动,竟然将袜子上的血尽数弹起,全部落回罗玄脸上,白袜依然不染污痕。罗玄勉强从木屐之下逃脱,被聂小凤万天成等架着逃离。江別鹤自知不可能取胜,佝偻着跪伏在柳生的木屐之下。柳生飘絮完全无视江別鹤,正要得意洋洋取走夜明珠之时,还是二八之年的少女聂小凤去而复返,一个照面,浅绿色的青葱绣鞋已经落在了柳生飘絮拿取明珠的纤纤素手之上,柳生惊讶的抬起头,只看到聂小凤那稚嫩脸庞上书写的鄙夷的嘲笑。这次柳生依旧没有换上忍者服,因为完全来不及。她刚后撤一步腾出手来,聂小凤就在空中转身,绣鞋同时从诡异的角度踢出,正点在柳生饱满的胸口。接着脚尖左右轻轻拨动,柳生和服的领口就松松垮垮滑落下来,露出她的香肩与酥胸饱满的上半球。聂小凤咯咯笑道:“当忍者有什么好,冷冰冰的。现在这样的衣着多有女人气,男人才会喜欢啊~我来继续给你打扮下~”接着不由分说飞快跃起,一脚点在连连后退的柳生飘絮额头,柳生感到一阵剧痛,后退一步,额间却已留下了聂小凤圆嘟嘟脚趾的红印。“唔,你鞋子好丑啊……”聂小凤说着,一双纤足向前一递,灵活的脚趾隔着绣鞋仍然摘走了柳生佩戴的两只发簪。几个回合交手吓得柳生魂飞九霄,急忙使出遁术逃走,哪知道刚刚释放出烟雾掩盖身子,聂小凤青葱绣鞋已至,探入烟雾之中给柳生飘絮来了个“双脚贯耳”。柳生遭此重击惨叫一声逃遁失败,双足向后面使劲蹬去,正碰到聂小凤双手轻弹,把发簪射入柳生双脚后跟。柳生剧痛攻心瘫软在地,勉强抬起头,又被聂小凤一双绣鞋夹住脑袋。聂小凤嘻嘻哈哈的玩弄着柳生飘絮的脑袋,用双脚把她的头转向左又转向右,忽上忽下的揉捻摩挲,同时让她尽量面向自己,看着自己居高临下玩弄她时嘲弄的表情。柳生不堪侮辱,咬破舌尖喷出一口鲜血,同时身体倒入血雾之中,准备血遁逃走。聂小凤速度快她数倍,秀足再次探入血雾之中,脚掌弯弯扣住了她的咽喉,却并不把她拉出来,只是慵懒的说:“你脚上现在穿的,就是我给你设计的新鞋子,穿上它让整个东瀛臣服去吧。既然受了我的恩赐,就是我的奴仆,先给你留下一个记号吧~呵呵~”另一只空闲的绣鞋不由分说踏在了柳生的脸上,即使隔着鞋底,聂小凤的玉足也使柳生的皮肤烧灼溃烂,短短的几分钟让柳生惨叫挣扎,感觉像一个世纪一般漫长,待聂小凤青葱绣鞋最终抬起之际,柳生飘絮妖媚的脸上留下了一只精巧的小脚丫的印记,聂小凤用扣住柳生咽喉的脚抬起她的下巴,轻轻搓动脚趾让她左右摆头,欣赏着自己的巧夺天工的玉足留下的作品,好一会才满意的点点头,脚趾轻弹把柳生飘絮甩入血雾之中。“滚吧!你是我第一个奴仆,让东瀛记住我的名字~”后来柳生飘絮回到东瀛之后,将聂小凤插入自己脚跟的两只发簪结合木屐进行了改进,设计成了鱼嘴高跟鞋的式样,并真的穿着它横扫东瀛。而聂小凤也从此之后给自己的奴仆脸上都留下脚印作为记号,后来那次一只脚征服六大门派高手之后,她挥动玉足给跪在在场的几百高手脸上同时刻上了脚印。但是只有真正与她玉足肌肤接触过的奴仆才有资格佩戴面具遮挡伤痕,因而在后来冥域之中,佩带银色面具成了尊贵身份的象征。再说当时柳生飘絮消失之后,江別鹤呆呆的跪在聂小凤这个一身灵动绿色的少女脚下,不敢相信她尚未完全成熟的优美胴体中蕴含的力量。聂小凤伸个懒腰,慵懒的上下打量了江別鹤一下,接着也不看他,冷冷的命令道:“会按摩么?我的脚好累,爬过来服侍我。”江別鹤膝行上前,正要给她脱下绣鞋,聂小凤蚕眉紧蹙:“号称什么江南大侠,手指蠢笨的要死,皮肤还没有我的鞋子光滑。算了,就用你的脑髓给我大概涮洗一下鞋子吧。”说着一只绣鞋已经戳进了江別鹤的额头,却没有他想象中的那样鲜血浆迸的画面,甚至没有让他感到任何疼痛,却能清晰的感受到她纤细脚趾在自己大脑表层的游走。“咦,你竟然还会寒冰烈火掌?很好,把这门武功给我吧。”江別鹤挣扎着说:“女……女神大人,这门武功是我们江家绝学,不……不能外传……”话还没说完,聂小凤另一只鞋子就牢牢堵住了他的嘴。“我只是在查看你的记忆,因此这武功不是由你传于我的。你自己不过才练了两层,我一柱香的功夫就可以悟到第五层境界,这又怎能说是你传给我的呢?九泉之下,你的祖先也不会怪罪你的~”聂小凤仔细的用脚趾摩挲着江別鹤的大脑,果然一柱香的功夫之后,她再次开口说:“寒冰烈火掌招式心法流畅,修炼十分简单,一柱香的功夫足以令我大成。只是手掌力量究竟有限,若将用力方式转至脚上,倒也不是难事,更能使威力剧增。从今日起,这门武功就叫做寒冰烈火脚了,是我的独门绝学,你们江家不准再练。”之后也不容江別鹤反抗,鞋尖处忽冷忽热,用新开创的武功抹去了江別鹤关于寒冰烈火掌招式和心法的记忆。 很久,江別鹤才从往事的回忆中清醒过来,看到自己还是跪在小溪边,那个农家女子带着淡淡的笑意看着自己,一切都跟聂小凤蹂躏自己那天的场景这么的相似,不同的是当时的聂小凤还不过是个孩子,虽然是天才,心智却并不成熟,完全可以慢慢智取;而今日这个农家女子,不仅同样是武学天才,智谋城府都远在自己之上。看她的表情,显然已经把自己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难不成会读心术?江別鹤脸上一闪而过的慌张被农家女子尽收眼底,她摆弄着自己的麻花辫,轻柔的开口:“江大侠不必惊慌,奴家即使真会读心术,也不会在你这样的蝼蚁身上浪费功力。今日拦住你父子二人一会,是有两件任务交给你们。第一,主人有心保全峨眉派百年家业,需要有人扶持峨眉派新晋的周掌门。这条小溪现在已是奴家濯足之处,此洗脚水乃是本门秘法聚气而成,足够助令郎几天之内修成寒冰烈火掌。江大侠,是时候把这独门武功传给令郎了~”说着,玩弄江玉郎的裸足扣在了他头顶百会穴上,另一只白皙嫩足画了个优美的圆圈从水中抬起,还有几滴水珠绕着这只美足一圈圈旋转,就像行星拱卫着太阳一般。还不待江別鹤从美足中清醒过来,这只脚就已经戳进了他的脑海,同样是不痛不痒,但是这只秀足似乎嫌弃他的大脑,并不愿做任何触碰,只是驱使环绕玉足旋转的水珠一滴滴的滴落在那个曾被聂小凤摧残过的区域。经过这溪水的修补,江別鹤关于寒冰烈火掌的记忆统统闪现在脑海中,他还没顾得上重温这些记忆,本已经与自己大脑融合的水珠在女子玉足的召唤下,又从脑部脱离,继续围绕女子玉足旋转,只不过这次一颗颗水珠之中记录着寒冰烈火掌的全部信息。女子的玉足吸收了一颗水珠,只见一道绿光顺着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从下向上传入了她的头部,随后她轻蔑一笑,摇了摇头:“把这等下三滥的武功当做传家之宝,真是好可怜。”说着这道绿光又被驱逐了出去,沿着另一只美腿玉足,输入了江玉郎的脑海之中。传功完毕之后,她脚趾在江玉郎头顶轻轻一点,江玉郎就被一股巨力深深的拍入了河床的淤泥之中。接着女子笑盈盈的转而面对正担心儿子死活的江別鹤:“现在是第二件事,你说燕南天所中之毒无药可解?奴家却知道下毒之人往往都会自己先服用一份解药以防中毒呢。既然这样,就把你揉成一个药丸,给燕大侠服下吧~”提到燕南天,女子的脸颊微微绯红,嘴角也抑制不住笑意。突然刚才她凝望的那个方向,有一道明亮的火光直冲天际去了,随着火光似乎还隐隐能听到男人的呼救声。女子喃喃自语:“主人竟然还给龙帝留了一条命,真是给足了姑射仙子面子啊。看来主人是要出手重组人间结构了。”说着,她一脚踩在江别鹤后心,将他整个人头对脚对折起来,一道白光闪过,女子踩着呜呜挣扎着喘不过气的江别鹤一起消失在小溪旁。 峨眉山麓不远处,一队人马在密林中急匆匆穿行,从衣着来看道士跟尼姑,道服光鲜亮丽,一看就知道是名门正派。队伍中为数不多的马车载着行李辎重、武器典籍,还有一辆车上躺着面如白纸的一位老尼姑,看样子出气多进气少,已经油尽灯枯。有一男一女两位年轻人督促大家快走,男的看上去朴实敦厚,但身上时不时迸发出的真气让人一看就知道他是绝顶的高手。而这女子如水般温婉的美貌直看得人心都要化掉,只想把她搂在怀中好好疼惜。队伍中的道士从她身边经过都低头屏息,生怕把持不住自己;即便是尼姑,有时也忍不住盯着她多看几眼。载着老尼姑的马车在路上颠簸了一下,颠的她疼痛难忍哼出声来。那名女子听闻急忙赶到车边:“师父,您还好吧?几位大哥,还烦请小心一点,师父重伤未愈经不起颠簸……”她的话还没说完,车上的老尼姑挣扎着抓住她的手:“芷若,听为师的话,带着我,你们大家……都走不远。老尼我……命不久矣,就留下我自生……自灭吧……咳咳……”女子闻言泪水决堤一般涌出:“师父您不要乱想,这次武当跟明教高手与我们同行,大家都会平平安安的。您就好好养伤,师姐妹们都还等着听您的教诲……<…”话还没说完,一个作蝙蝠装束的干瘦男人从天而降,落在年轻男子的身边:“教主,那女人追上来了,张真人嘱咐我们全速前进,他来善后。”年轻男子一听就急了:“太师父年龄大了,又是正派象征,无论如何不能有事啊。芷若妹妹,你们赶紧全速前进!蝠王,你随我给太师父助阵!”语言刚落两个男人就向队尾奔去, 身影很快消失不见,只剩下年轻女子没说完的半句话在空中回响:“无忌哥哥!你要小心啊……” 没错,这支队伍,就是被迫撤离的峨眉派与武当派人马了。上回说到,峨眉派拒绝接受天魔圣域派出的圣使。此前月余,灭绝师太打听到这次派出的圣使是天魔圣主的左膀右臂,但是却独自一人赶赴峨眉山,顿时觉得有机可乘。最近所谓“名门正派”丢尽脸面,东线出了被聂小凤以一灭百的丑闻,之后名号响当当的少林、灵鹫寺突然闭门谢客,不再过问江湖之事,以至于冥狱的势力都已经在向中原扩展;而西线更不必说,那些跳梁小丑余沧海之类的货色本就不算什么名门正派,更是一开始就举派投奔天魔圣域,乖乖的做了最下层的贱奴,只剩一个峨眉派在苦苦支撑。灭绝越想越恨这些势利小人,而圣使的消息无疑是翻身的大好机会,如果能一举歼灭这位“圣使”,自然是相当于斩断了那个神秘的“天魔圣主”的左右手,也给这些名门正派挣回了抵抗的勇气,至少也不会做缩头乌龟。打定了主意,灭绝亲赴武当,去拜访正派硕果仅存的泰斗张三丰,力邀他一同出手。张三丰却并不认可灭绝的冒险行为,首先这个圣使不好对付,很可能会搞得的伤亡惨重;其次即便是灭了圣使,天魔圣域又怎会善罢甘休,血战在所难免。所以张三丰的建议是峨眉派内迁避其风头,并且愿意出动武当主力帮助峨眉派撤退。这个建议自然被灭绝看作是龟缩主义,她大骂张三丰懦弱,最后愤愤摔盏而去,转而拉拢好友金毛狮王谢逊、白眉鹰王殷天正、神剑轩辕穆人清等一干枭雄拦截圣使。而张三丰则联络自己的徒孙明教教主张无忌,做好帮峨眉撤离的准备。 圣使的行踪毫不保密,因此灭绝等人很容易就追踪到他。本来依灭绝的想法,就趁他歇脚之时冲进客栈,七手八脚乱刀捅死就好。而穆人清的大弟子黄真则力求万无一失,准备下毒、埋伏、最后再截杀,最终大家采纳了黄的意见,先买通客栈在圣使饭食中下毒,之后再他必经之路的山谷处设下流矢、滚石等一系列埋伏机关,最后一群人堵在谷口,只等半死不活的圣使出现,补上两刀就算完事。圣使真的经过的那天,一切都按照黄真的计划行事,在谷口的众人看到谷中灰尘弥漫,染了剧毒的流矢破空之声不绝于耳,心中都想这次估计不用动刀,直接收尸就可以了。谁曾想灰尘散尽之后,一人一马盈盈走出山谷,马匹在这种规模的埋伏之下竟然没有任何反应,依旧缓缓的走着,而马上的人一身紫袍,带着紫色披风面纱,别说伤痕了,就连弥漫的尘土似乎都没有沾上。马匹走到离众人不远,方才被勒停,那圣使就这么一言不发的与众人对视。黄真的汗就下来了,这圣使绝对没有想象的简单。灭绝却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样子,对着紫色的身影开口说道:“你就是那什么狗屁圣使么?快快下马投降,留你个全尸!”圣使并不答话,只是把披风向前一挥,众人眼前就只是铺天盖地一片紫色,紫色退去之后,才看到刚才躲在后面的黄真突然间跑到了圣使那里,被圣使的紫色马靴托着下巴,挂在马匹一侧。黄真武功不低,可是不知是被靴子吸住还是如何,竟无法从圣使的脚背上脱身,在这只脚毫无着力点的情况下被它离奇的制住。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圣使盈盈的摘去了自己的面纱,露出倾城的面容:三分灵动,三分粗犷,三分英气,还有一分可爱,竟是个女子!只见圣使檀口微启,声音动听却带有几分苍凉之感:“黄大侠的毒药酸甜可口,本使虽爱却也不敢自专,还是完璧归赵吧。”说着靴尖向前一探,点着黄真咽喉,他的嘴跟着听话的张开,圣使把口中一团绿色的污秽连同口水一起准确地吐在了黄真的嘴里,之后靴尖一抬,顶着他的下巴把他嘴合上。黄真千般挣扎也没逃得了吃下自己毒药的命运,毒药入口他就开始身体佝偻抽搐,口吐白沫,七窍流血。圣使脚尖微微下垂,黄真就摔在地上,眼见不活了。 这许多高手竟然眼睁睁的看着黄真一眨眼就这么窝囊的死掉,灭绝恼羞成怒,拔出倚天剑就冲了上去,谢逊也紧随其后挥舞着屠龙刀。圣使面无表情的从马上跃起,空中旋转几圈之后,两腿平伸成一字马,两只脚尖不偏不倚的点在倚天剑剑锋与屠龙刀刀刃之上。圣使脚尖的力量把俩人震得虎口破裂,差点没喷出血来。只听得圣使还在自言自语:“天下神兵能抵得住本使脚尖的,怕是只有这倚天屠龙了。”一边说着,一边素手两指轻轻一弹,弹碎了穆人清刺来的宝剑。穆人清二弟子归辛树还没来得及出手,就听到圣使自言自语似的继续说道:“可惜本使要尽快赶往峨眉山,就不陪你们玩了。”说完在倚天屠龙神兵之上借力再次跃起,这次两腿在空中前后摆出一字马,前脚踢中归辛树下巴,只听到咔嚓一声他的颈骨断裂,脑袋就向后掰了过去;后脚同样托着穆人清下巴把他托离地面。接着圣使动作不收,后面的腿继续向高处抬起,上半身则向后拗去,直到后背与自己的腿紧贴,同时双手优雅的向后一扬,抱住了脚掌上托着的穆人清的脑袋,往自己的方向一拉,咔嚓一声,穆人清同样颈骨错位,从圣使脚上滑落。就这么几个舞蹈般优美的姿势之后,高手们已经是死的死伤的伤。殷天正鹰爪功这时才到,圣使一字马空中收势,光洁修长的两腿并拢一夹,把殷天正的一条胳膊夹得粉碎。之后圣使脚尖在他肩膀一点,借力旋转着飞上半空,她的长袍在旋转时舞动成一朵美丽的紫罗兰花,袍下未着衣物,这么一转大长腿以及裙下的春光乍现,但是刚才修罗似的舞蹈杀人表演让人不寒而栗,谁还有心思惦记这长袍下的风光,更何况还活着的也没几个了……圣使旋转着飞上了殷天正的头顶:“锋利的鹰爪功啊,给你尝尝我的‘鹰脚功’吧~”说着一只脚尖就戳在了殷天正头顶,另一条腿侧面一字马高高抬起,脚尖举过自己头顶。殷天正被这脚尖的力量冲击,不得不跪在了地上,他还嘟囔着什么,好半天才倒下死掉,到死头上还顶着摆着优美舞蹈姿势的圣使。 本来准备截杀别人,结果自己却成了猎物……灭绝握着倚天剑的手不住的颤抖,又羞又恨,就是死也得给这个小姑娘划上几刀!旁边的谢逊自知必死,但是灭绝作为峨眉掌门毕竟是西线抵抗天魔圣域的最后希望。于是他把手中的屠龙刀塞在灭绝手里:“你快走!倚天剑屠龙刀事关重大,千万不能落在这些妖人手里!保住峨眉,我们这些人也不算白死!”说完使出狮吼功疯狂的冲向圣使。狮王的吼声震得灭绝衣衫飞扬、耳中嗡嗡作响,但是却没有换来圣使的半点反应,她就那么面无表情地侧身站着,甚至都没有面对冲过来的狮王,长袍、发梢更是纹丝不动。狮王本就准备玉石俱焚,打算欺负圣使一个小姑娘毕竟力气小、攻击范围小,先用快拳从远处抢得先机,之后再贴身肉搏至死方休。可他短时间内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圣使手臂虽然没有他长,但是她本来也不依赖手上的功夫。谢逊还没有进入攻击范围,就感到额头一痛,圣使的大长腿再次扬起,靴子已经点在了他的额头,宽松的长袍盖着这条举起的美腿,看起来好像谢逊钻进了圣使的袍下一般。接着圣使突然回过头看着灭绝,眼神冷酷凌厉:“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冒犯圣域,如斯下场!”接着扬起长袍蒙住谢逊上半身,一双大长腿飞快的交替踢在谢逊身上,在美人裙裾之中的谢逊企图能抱住圣使光滑的大腿以少受这夺命美腿的折磨,可是她的皮肤滑不留手,一双修长美腿又蕴含着惊人的力量,怎么可能阻止得了她的连环踢,噼噼啪啪几十下,把谢逊内脏踢得稀烂。最后一下谢逊飞出了圣使的长袍,痛苦却并没有结束,圣使欺身而上,同样的连环脚雨点般砸在谢逊身上,踢得他一边飞一边旋转,因而身上处处都均匀的落满了圣使蹂躏的痕迹,自然而然的骨骼尽碎,只剩双臂还勉强能动。圣使优雅的旋转落下,长袍艳丽绽放。这一切发生太快,灭绝还抱着倚天屠龙呆立在原地。圣使轻蔑的哼了一声:“中原武林,真是一群废物。本使就打断你的手筋脚筋,让你当着弟子的面把峨眉献出在我的脚下!圣主赐我汉名赵敏,峨眉派跟倚天屠龙今后就姓赵了。”说着已经走到灭绝身前,这时已经只剩一口气的谢逊突然回光返照,死死抱住圣使赵敏的双腿,声嘶力竭对着灭绝大喊:“你还不快跑!!快……跑!!!”赵敏似乎对于谢逊还有行动能力十分惊讶,低着头玩味的看着他,灭绝这才反应过来,抱着倚天剑屠龙刀玩了命的跑去。圣使一边掐兰花指捏了一个手印,召唤出玉足践踏环宇的标志围绕手指转动,一边看着脚下逐渐死透的谢逊说道:“你吃了我这么多脚竟然还能行动,也真算个英雄。不过我如果真想要杀这个老尼,你觉得她纵有九条命,又跑的了吗?呵呵~”赵敏轻笑着,手印挥出,玉足践踏环宇打在已经跑远的灭绝后心,打得她平平的向峨眉山方向飞去。 说起来这个圣使赵敏,倒颇有一番背景。她是蒙古王爷的女儿,本名敏敏穆特尔,天姿国色不说,武艺还极其高强,更兼聪明伶俐,善于使计用兵,因此虽说她武功并不算蒙古第一,却是蒙古大汗亲封的总领万夫长。钟爱武学的她很早就不满足于蒙古摔跤那些招式,可所谓的蒙古第一高手金轮国师又老奸巨猾,总是推托不教她武功,于是王爷就遍访诸国求武学名师。赵敏本来就不是汉人,豪放不拘礼节,最看不惯汉人女子身着霓裳羽衣,伴着靡靡之音跳的柔弱舞蹈,直到后来有一次她带兵劫掠了一只从当时的莫斯科大公国出发前往奥匈帝国的商队,队伍中有几名舞姬,她们的舞姿优雅高贵,让赵敏一见倾心。于是后来她把学到的各国杂七杂八的武功,加上蒙古摔跤的关节技,跟欧洲早期芭蕾舞的一些姿势融合,创出一门独特的舞蹈一般的武功。她又自己设计短裙与此门武功相配合,完全不在意裙下春光的泄露,甚至有的时候裙下根本就不着衣物。在战场上,美丽的容貌,再加上动人仙子般的身姿和闪现的“桃源仙境”,往往让人流连忘返,陶醉其中,完全忘却了生死,在赵敏的脚下变成一具具尸体。随着赵敏对自创武功的修炼,虽然她的身材体质气质都得到大幅提升,举手投足都如同天仙下凡,但是性格却变得逐渐孤僻阴狠,可以跟大阴谋家金轮法王对拼算计而不落下风;同时她的嗜血也上了一个新层次,原来她只在战场上操练自己的神功,脚尖从来只点破敌人的颅骨,用他们的血来给足尖染上鲜红的蔻丹。而后来,她就利用权高位重,把大汗要处死的犯人私自带走,带他们到辽阔的无人草场,在他们的头顶练习自己的足尖舞,脚尖每一次绷紧,都采摘下一个犯人鲜血浇灌的生命之花;脚掌的每一次舒缓,则掠走一只无辜的灵魂,编织成舞者脚下的炫丽的锦缎。再后来发展到广发英雄帖,邀请各国高手前来王府比武,赵敏一个弱小女子,又身着舞裙亮相,那些“英豪”都惦记着她的美色,看她跃起之时都希望她的脚尖落在自己头顶或鼻尖,可以嗅着美人的芳香,欣赏她裙下不着寸缕的风光,哪里顾得上那些真正被她秀足亲密接触的“好汉”都已经倒地不起,直到最后赵敏脚掌爆发出巨大力量一瞬间摧毁他们身体的时候,英豪们才“鲜血激昂”的发现自己上当了。正是赵敏练功导致的异常动静太大,才吸引了霸业蒸蒸日上、求贤若渴的天魔圣主师妃暄的目光。自身性格的缘故,师妃暄对城府极深的心机女子很有好感,又惊讶的发现赵敏用兵如神的才能,这对于自己将来与冥狱不可避免的一战自然是大有裨益,于是决定收服这位嗜血女武神这一日王爷领命带兵,携金轮法王、赵敏等蒙古精锐,抵御不断迫近的沙俄/莫斯科大公国的部队。赵敏身为总领万夫长,类似于国防部长的职务,自然是知道周边的几个国家莫名的不太平,从来都服服帖帖的俄国胆敢几次三番骚扰蒙古,尽管每次都大败而归。大汗决定要狠狠地教训他们,并嘱咐王爷便宜行事,如若形势所逼,扫平莫斯科倒也不妨。两军对垒之后战事很顺利,落后的哥萨克骑兵马匹瘦弱的都跑不动,被蒙古铁骑轻松追歼剿灭。由于胜券在握,赵敏并没有参加激战,只是在一处土丘上品着马奶酒,欣赏父亲兄长杀敌的英姿,以及死对头金轮法王跟他徒弟拙劣的表演。突然赵敏闻到了妖娆的香气,饶是她南征北战见多识广,却从没有闻到过如此浓郁同时又让人沉醉的香味。她警觉的四处观望,发现自己双肩上竟然有东西!木头?……赵敏猛地转过身来,只看到一乘木轿从自己身上向远处飞去。说是轿子,更像是天子的銮驾,华丽的木质底座,顶部是层层的白纱,把坐在里面的人遮挡的严严实实。这顶轿子远离赵敏飞去,不知从哪里又出现四个黑衣人,把轿子稳稳接住。赵敏冷汗直冒,刚才这轿子前面的两只扶手分明是搭在自己两肩,这厚重的轿子再加一个人的重量怎么可能让自己完全感受不到?轿底搭在自己肩头,那自己的头不正好在轿中人的脚下,难道刚才闻到的香味是……赵敏仿佛听见了远处轿主人吃吃嘲笑的声音,正要发作,黑袍四人抬着轿子向自己飞过来。前面的两个人挥出几掌,三下五除二就把赵敏的随从卫队尽数拍死。凌厉的掌风激起了赵敏的嗜血欲望,她邪恶的一笑,身影已冲入四人当中,两脚一抬,制作精美的蒙古马靴就刺入了两个黑袍人的脸中,砰溅的血液滋养着鞋子上精美的图案与金玉配饰,显得那么的娇艳。剩下的两个黑衣人将轿子抛向空中,正要全力进攻赵敏,只见她凭空再次跃起,一只手撑住落下的轿子,两腿完美的一字马,搭在两个黑衣人肩上,连人带轿子的重量就全压在了可怜的黑衣人身上。赵敏又使出一记千斤坠,人又向下坠了几分,这对她完美的长腿并无任何影响,可怜两个黑衣人却被压得骨头穿透了内脏,抚摸着赵敏的马靴稀里糊涂的死掉。 赵敏杀性大发,完全忘记了不久之前还津津有味的品味人家得脚香,但是很快她就清醒过来。轿子的主人同样使出千斤坠,真的是犹如千斤,跟刚才搭在赵敏身上让她却完全感受不到一丝重量简直是天壤之别。赵敏摆着一字马被压在地上,她脚下的两个黑衣人早已经成了肉饼。她用上双手使出吃奶的力气,轿子却还是不受任何影响的一寸寸下降。双腿传来剧痛,腿筋马上就要被压断了,现在她双腿叉开的角度早就超过了一百八十度,美臀被压得比脚还要低,亏得赵敏练的武功有舞蹈因素,换做别人单是这种高难度动作就把骨头别断了。正痛苦时,轿子突然凌空飞起,赵敏如获大赦,跳起来转身就跑,却被轿子的一条扶手挡住去路。她就这样跟悬空的轿子过起招来,僵硬的木质扶手竟然灵活异常,赵敏的一套舞蹈招式被这两段舞动的木头一招招全部破解,看出赵敏技穷,轿中首次传来妖媚动听的声音:“呵呵,独特的武功,很不错嘛~”说着,两只扶手一只顶住赵敏的胳膊,把她钉在土丘侧面,另一只精准的敲在在她的脸颊,把她脸强行向蒙古/沙俄的战场转过去。赵敏惊讶的发现,沙俄的人毫无疑问全部倒下了,但蒙古的大军正在被一群黑衣人蹂躏。其中几个黑袍的人虽然戴着面纱,但是看身形动作是女子,她们正在蒙古士兵头上优美的跳着舞蹈,圆润的赤足一点,就有一个蒙古士兵头骨碎裂而亡。从士兵方阵的一端舞到另一端,女子们经过的地方沿途留下一地七窍流血的尸体。赵敏大惊,这舞姿很像自己创造的,但明显要高明许多。她突然又想到自己的父亲与兄长,竭尽全力伸长脖子搜寻他们的踪影。从混战中来看,蒙古士兵正在逐步稳住阵脚,大部分普通士兵还是依然在继续用脑袋和生命拼凑成黑衣女子们舞蹈表演的舞台,但是勤王卫队已经在三五成群的有计划反击,不少黑衣人被他们的快刀削到,成了异乡之鬼。金轮法王和他徒弟达尔巴更是成果卓著,达尔巴的大锤一挥,三四个黑衣人就倒飞出去,死尸面纱滑落,可以看到这些黑袍人有男有女,应该就是轿中人手中最低级的士兵。金轮法王那边已经杀得兴起,成片的黑袍被他的轮子一茬茬撂倒。于是又有几个紫袍人纤细的身影加入战团,两个紫袍围住金轮法王,用脚尖抵御他的轮子,鞋子很快就被划的支离破碎,软玉温香的玉足上也布满了血红的伤痕。达尔巴则很快就被一个紫袍女子一双秀足点在了手上,吃了她一记分筋错骨脚,大锤咣当一声掉在地上。双方陷入鏖战之时,赵敏终于看到了她的哥哥,他倒是还好,很勇猛的在黑衣人中左右挥刀。而王爷情况则不乐观,一个紫袍女子俏生生站在他胯下宝马的头顶上,一只赤脚已经深深扣进了这匹马的脑袋,而这马就在她纤足的控制之下渐行渐远;另一只脚点在王爷胸前的宝刀上,跟他的身体只隔这么一柄刀,刀身已经弯曲到了不可思议的角度,随时都可能碎裂,显而易见刀碎之后,这只脚必会毫无疑问的插进王爷的胸膛。看到这里赵敏急了,潜力爆发出来,她一肘击断了钉着自己的轿柄,飞快的闪过轿子,向王爷那边飞去。轿子的主人似乎对赵敏的潜力颇为欣赏,只是任由她冲过去救父亲。沿途黑袍子跳出啦想要阻拦赵敏,她依样画葫芦,同样让这些黑袍子在自己脚尖下头骨碎裂,七窍流血而亡。一眨眼她冲到了王爷近旁,正在享受达尔巴舌头足浴的紫袍子看到自己姐妹危险也立刻赶来支援,两个紫袍子跟赵敏过起招来,赵敏优雅的姿势在她们看来出招实在太过诡异,没过几招樱桃小口中就尝到了赵敏马靴的滋味,而嫩白的小脸蛋被赵敏赤足脚耳光打得红扑扑非常可爱,面纱都缠在了赵敏脚上成了她的裹脚布。这时节,王爷骑着马已经跑远了。看到姐妹们抓不住王爷,第三个紫袍子只能抛弃了已经被金轮法王蹂躏到半死的第四个同胞,加入与赵敏的战团中来,谁知赵敏越战越勇,她刚加入就看到赵敏盈盈一握的小脚丫指着自己的鼻尖,还来不及反应,小脚丫高频摆动,啪啪啪左右开弓,赏赐这个紫袍子把脚耳光吃了个饱。 这场战斗结果已经见了分晓,尽管损失惨重,蒙古方面最终还是夺回了主动权,正在疯狂清剿黑袍子,金轮法王打死了第四只紫袍子,看到赵敏以一敌三,也忍不住暗暗咋舌。突然他看到一顶轿子飞快的凌空飞来,那速度即便自己是拼了老命的轻功也达不到。国师大人多么机灵,马上拉着还在回味美足的傻徒弟达尔巴逃离了战场。轿子飞到了赵敏战团四个人的头顶,轰然落下,厚实的木质底座在四个人头上摔成了几半,撞击产生的冲击波一圈圈在战场上涤荡开来,把全部蒙古士兵与黑袍子冲击的心脉尽碎,双方大半天的激斗,还抵不过轿子这简单粗暴的一击。赵敏从冲击中醒来,看到自己已经进入了轿子内部,她突然很期待这一刻,很想看到轿子里人的样子,很想再次闻到那浓郁的足香,对,就是这个……赵敏很快找到了香味的来源,那是多么美丽的一双水晶鞋!式样是最普通的高跟鞋,但是带有无数水晶精致的折射面,每一个晶面都折射出鞋中纤细修长的美足。噢,这白嫩纤长的美足,完全不像很多人的脚那样干瘦如柴,或者布满血管,或者骨头痕迹暴露。这双脚纤长却依旧圆润,瘦削却温婉如水,血管害羞似的躲了起来,只有淡淡的一点痕迹。脚趾甲上似有似无的涂着有梯度的色彩,从粉嫩的本色逐渐过渡到脚尖晶莹如玉的闪亮,还有这迷人的芬芳……赵敏以为自己看到了天神,正在沉醉,一只高跟美足向自己伸了过来,巧夺天工的水晶鞋放在了自己的头顶。尖利的鞋跟带来的疼痛和她相形见绌的自卑让赵敏深深地把头埋下,丝毫不敢抬起头来。玉足主人看到她自惭形秽的样子忍不住开心的呵呵浅笑,把水晶高跟鞋留在她头顶,鞋跟继续在她头皮上钻眼,秀美的纤足离开了鞋子,滑入赵敏深深埋着的脸蛋下面,勾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赵敏的目光还是向下盯着美足的方向,不敢造次去直视美足的主人。对于她的表现,轿子的主人,天魔传人师妃暄十分的满意,于是就是满足了赵敏的心愿,将脚尖轻轻地点在了她小巧的鼻尖。脚尖触及自己鼻尖的那一刻,赵敏心中豁然开朗,她突然明白了自己毕生追求所在,就是用脸,用舌,用灵魂,用自己的一切尽心竭力的服侍这只鬼斧神工的玉足,和玉足的主人。同样是回报一般的,师妃暄修长纤足上发出道道电弧,把刚才与赵敏缠斗的三名紫袍子肉身炸碎,拘来她们的灵魂,锁在自己脚上,之后一股脑的插进了赵敏可爱的小嘴之中。“从今日起,你就是本王的首席圣使。乖乖听话哦,否则你的下场,比这三个紫衣亲卫惨上千倍。毕竟,她们对本王可是赤胆忠心啊~”师妃暄说着,调皮的动着脚趾,每动一下都深深刺激着赵敏的舌头和神经,在她心中留下了永不磨灭的烙印。